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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译文】先生曾经对学者说“写文学诗词也不妨碍做工夫像‘诗言志

    时间:2022-09-25 01:30:19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460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【译文】先生曾经对学者说:“写文学诗词也不妨碍做工夫。像‘诗言志’,关键是看你的意向怎么样。领会到了深意自然不能不说出来,但不必浸淫于文辞,不能说一些虚假的话。就像没有体悟圣人之道的人,内心粗俗鄙陋,怎么能说出心平气和的话呢?纵然写得出文章,但最后一两句露出毛病,就会看清楚这种文章原本不是靠冒充做得出来的。如果涵养这个心到中和状态,那么说出的话自然就不同。”【41】门人有欲汲汲立言者,先生闻之,叹

    【译文】先生曾经对学者说:“写文学诗词也不妨碍做工夫。像‘诗言志’,关键是看你的意向怎么样。领会到了深意自然不能不说出来,但不必浸淫于文辞,不能说一些虚假的话。就像没有体悟圣人之道的人,内心粗俗鄙陋,怎么能说出心平气和的话呢?纵然写得出文章,但最后一两句露出毛病,就会看清楚这种文章原本不是靠冒充做得出来的。如果涵养这个心到中和状态,那么说出的话自然就不同。”

    【41】门人有欲汲汲立言者,先生闻之,叹曰:“此弊溺人,其来非一日矣。不求自信,而急于人知,正所谓‘以己昏昏,使人昭昭’也。耻其名之无闻于世,而不知知道者视之,反自贻笑耳。宋之儒者,其制行磊荦,本足以取信于人,故其言虽未尽,人亦崇信之,非专以空言动人也。但一言之误,至于误人无穷,不可胜救。亦岂非汲汲于立言者之过耶?”

    【译文】门人中有人想要急切地确立自己的学说,先生听说了,感叹道:“这个弊病害人,由来已久。不追求自己相信,而急切地想要别人知道,这正是孟子所说的‘以己昏昏,使人昭昭’。耻于自己的名字不被世人所知晓,而不知在得道之人看来,反而遭到别人讥笑。宋代儒者,他们的德行光明坦荡,本来就完全可以取信于人,所以他们的话虽然没有说完,但人们也相信他们,不是专门靠空谈言论来打动人。但只要一句话说错,以至于耽误别人无穷,无法挽救。这难道不是那些急切想确立自己学说的人的过错吗?”

    语出《孟子·尽心下》:“孟子曰:‘贤者以其昭昭,使人昭昭;今以其昏昏,使人昭昭。’”意为贤人必须先使自己彻底明白了,然后才去使别人明白;今天的人,自己还模糊不清,却用这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去使别人明白。

    【42】先生与黄绾、应良论圣学久不明,学者欲为圣人,必须廓清心体,使纤翳不留,真性始见,方有操持涵养之地。应良疑其难。先生曰:“圣人之心如明镜,纤翳自无所容,自不消磨刮。若常人之心,如斑诟驳蚀之镜,须痛刮磨一番,尽去驳蚀,然后纤尘即见,才拂便去,亦不消费力。到此已是识得仁体矣。若驳蚀未去,其间固自有一点明处,尘埃之落,固亦见得,才拂便去。至于堆积于驳蚀之上,终弗之能见也。此学利困勉之所由异,幸勿以为难而疑之也。凡人情好易而恶难,其间亦自有私意,气习缠蔽。在识破后,自然不见其难矣。古之人至有出万死而乐为之者,亦见得耳。向时未见得里面意思,此功夫自无可讲处。今已见此一层,却恐好易恶难,使流入禅释去也。”

    【译文】先生和黄绾、应良谈论圣人之学长久晦暗不明,学者想要成为圣人,必须澄清心体,不留细微的障蔽,真实的本性才能呈现,才能把握与涵养。应良质疑这种方法的困难。先生说:“圣人的心就如明镜一样干净,细微的障蔽自然无处存留,自然无须磨炼克制。如果是平常人的心,就像垢迹斑斑、驳杂腐蚀的镜子,必须彻底磨炼刮除一遍,完全清除驳杂和缺损,然后连细小的灰尘都可以看得见。才一擦拭就清除了,也不怎么费力。到这种程度才是领会仁爱的本体。如果驳杂缺损没有清除,镜子中间本来有一点光明之处,掉下的尘埃,也看得到,一擦就清除了。但如果尘埃堆积到驳杂缺损之上,那么终究看不到。这就是‘学知利行’与‘困知勉行’之所以有差异的原因,千万不要以之为难而质疑它。通常人的本性喜好容易而厌恶困难,这中间自然有私意,风气积习缠绕遮蔽。理解了后,自然不会觉得困难。古时候,有些人虽然历尽万死一生,但仍然很高兴地去做,也是因为领会了这一点。过去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,这个工夫自然没法讲。如今已经理解了这一层含义,却担心因为喜好容易、厌恶困难,而流于佛教的修为。”

    应良(?—1549),字元忠,号南洲,浙江仙居人,正德六年(1511)进士,官至翰林院编修,王阳明的学生。

    【43】孟源问:“静坐中思虑纷杂,不能强禁绝。”先生曰:“纷杂思虑,亦强禁绝不得,只就思虑萌动处省察克治。则天理精明后,有个‘物各付物’的意思,自然精专无纷杂之念。《大学》所谓‘知止而后有定’也。”

    【译文】孟源问:“静坐的时候思虑纷乱杂扰,不能勉强禁绝。”先生说:“纷杂的思虑,也勉强禁绝不了,只要在思虑萌发产生的时候省察克制。在天理精明之后,让万物各自随顺自身,自然思虑精神专一,没有纷杂的念头。这就是《大学》所谓的‘知止而后有定’。”

    语出《河南程氏遗书》卷六:“物各付物,不役其知,则意诚不动。”

    【44】一日,先生喟然发叹。九川问曰:“先生何叹也?”曰:“此理简易明白若此,乃一经沉埋数百年。”九川曰:“亦为宋儒徒知解上人,认识神为性体。故闻见日益,障道日深耳。今先生拈出良知二字,此古今人人真面目,更复奚疑?”先生曰:“然。譬之人有冒别姓坟墓为祖墓者,何以为辩?只得开圹,将子孙滴血,真伪无可逃矣。我此良知二字,实千古圣圣相传一点滴骨血也。”

    【译文】一天,先生喟然感叹。陈九川问:“先生为何感叹?”先生说:“致良知如此简单明白,却沉没了数百年。”陈九川问:“也是因为宋代儒者们只知道从文辞语义上分析解释,认识神明为人性之本体。所以所闻所见日益增多,圣人之道的遮蔽也日益加深。如今先生提出良知两个字,这是古今所有人的真面目,还有什么疑虑呢?”先生说:“是的。譬如有冒充别人坟墓为自己袓坟的,怎么去区别?只要打开棺材,将子孙的血液滴进去,真伪立马就可知。我这良知两个字,确实是千古圣贤相传的一点骨血。”

    古时候民间迷信辨认亲生骨肉的一个办法就是开棺滴血,即将生者之血滴入死者尸骨上,如血液渗透进入,即是亲骨肉,反之则不是亲骨肉。

    【45】张元冲在舟中问:“二氏与圣人之学所差毫厘,谓其皆有得于性命也,但二氏于性命中着些私利,便谬千里矣。今观二氏作用,亦有功于吾身者,不知亦须兼取否?”先生曰:“说兼取便不是。圣人尽性至命,何物不具?何待兼取?二氏之用,皆我之用。即吾尽性至命中完养此身,谓之仙;即吾尽性至命中不染世累,谓之佛。但后世儒者不见圣学之全,故与二氏成二见耳。譬之厅堂,三间共为一厅。儒者不知皆吾所用,见佛氏则割左边一间与之,见老氏则割右边一间与之,而己则自处中间。皆举一而废百也。圣人与天地民物同体,儒佛老庄皆吾之用,是之谓大道。二氏自私其身,是之谓小道。”

    【译文】张元冲在船上问:“佛道与圣人之学只有毫厘之差,是说他们都在性命之学上有心得体会,但佛道在性命中仍然掺杂了一些私利,这样就相差很远了。如今看佛道效用,也有利于我们修身,不知是否需要兼收并取?”先生说:“说兼收并取就不对。圣人尽性至命,什么东西不包含?何必要兼收并取?佛道的效用,也是我的效用。我在尽性至命中保养完全这个身体,就称之为仙;我在尽性至命之中不沾染尘世之累,就称之为佛。但是后世儒者没有看到圣人之学的全体面貌,所以和佛道二家的学问产生两种不同的见解了。譬如厅堂,三间房子共同构成一个客厅。儒者不知道都可以为我所用,看见佛教就把左边的一间房子割舍给它,看见道家就把右边的一间房子割舍给它,自己就居住在中间。这都是举一而废百。圣人和天地万物及百姓同为一体,儒佛老庄都是我的作用之处,这就叫做大道。佛道只为自身谋私利,这就叫做小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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