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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余曰何为其不协哉?夫圣人之道始乎卑极乎高;始乎迩极乎远其为道

    时间:2022-07-23 17:23:57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585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余曰:何为其不协哉?夫圣人之道,始乎卑,极乎高;始乎迩,极乎远。其为道,不过君臣、父子、夫妇、长幼、朋友;其教人用力之方,不过学、问、思、辨、笃行;其修于身也,不过忠信笃敬、惩忿窒欲、迁善改过;其处事而接物也,不过曰“正其谊不谋其利,明其道不计其功”,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,“行有不得,反求诸己”。初无高远难行之事、杳冥昏默不可知之理,而造其极,则至于位天地、育万物。是故卑者,高之基也;迩者,远之

    余曰:何为其不协哉?夫圣人之道,始乎卑,极乎高;始乎迩,极乎远。其为道,不过君臣、父子、夫妇、长幼、朋友;其教人用力之方,不过学、问、思、辨、笃行;其修于身也,不过忠信笃敬、惩忿窒欲、迁善改过;其处事而接物也,不过曰“正其谊不谋其利,明其道不计其功”,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,“行有不得,反求诸己”。初无高远难行之事、杳冥昏默不可知之理,而造其极,则至于位天地、育万物。是故卑者,高之基也;迩者,远之则也。今夫天下之卑且迩者,莫如“民”,而高且远者,莫如“辰”。子辰诚审乎“民”之义,则守其庸言庸行,循循乎规矩之中,而勿躐等。以进诚审乎“辰”之义,则以圣神为必可学,以参赞④为不足异,而勿半涂而废始⑤乎?“民”终乎“辰”,圣学备矣。《中庸》曰“夫妇之愚,可以与知”,则“民”之谓也;及其至也,“察乎天地”,则“辰”之谓也。《论语》曰“下学而上达”,“下学”者,“民”之谓也;“上达”者,“辰”之谓也。子辰勉之哉!

    钱先生子辰,原名枢。有一天,忽然有志于圣贤之学,激情奋发地说:“我痛恨自己以前没有领会圣贤道理啊。”于是改名为民,请我给他取个字,同时来向我请教怎么治学。我告诉他说:你为什么要改名呢?自古圣贤,难道是一生下来就领会圣贤道理了吗?有的圣贤,一开始的时候也是庸俗之人,一旦醒悟就会发愤图强、着力读书治学。在他治学还没有成就的时候,人们听到他的名字会忽视它、轻视它,等到他学问有成,人们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尊重它、恭敬它。名字没有变,而听说的这个名字的人改变了,为什么要改名字呢?我听说,才洗过头发的人,须要弹一下帽子;才洗过澡的人,须要整理一下衣服。唯恐旧的污秽沾染了身子。子辰有志于学,而要改名,是弹帽子、振衣服的意思吗?

    既然已经改了,改了名,还用以前的字,可以吗?子辰说:我原名为枢,字子辰,取自北辰天枢的意思。现在改了名,仍然用以前的字,莫非是要名和字不协调吗?

    我说:什么是名和字不协调呢?圣人之道,开始的时候是卑贱的,最终是很高尚的;开始的时候是很近的,最终是很远的。圣贤之道,不外乎君臣、父子、夫妇、长幼、朋友;圣贤教人读书治学的方法,不过是学、问、思、辨、笃行;修身,不过是忠信笃敬、惩忿窒欲、迁善改过;处事接物,不过是“正其谊不谋其利,明其道不计其功”,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,“行有不得,反求诸己”。开始的时候,没有高远、难行的事情,没有幽暗莫测、虚无寂静让人不可测知的道理,而等到发展到极致,就可以与天地同、化育万物。因此,卑贱者是高尚者的基础,近是远的前提。现在天下卑贱而且近的,没有比得上“民”的,高尚而且远的,没有比得上“辰”的。你真正知道“民”的意义,那就要守着“民”所蕴含的庸言庸行,读书治学循规蹈矩,不要一蹴而就。等你真正知晓“辰”的意义,那就知道圣贤道理必须要学,天地参赞化育也不会觉得奇异,不要半途而废。从“民”出发到达“辰”,圣贤道理就在其中。《中庸》说“愚笨的夫妇,可以让他们开启智慧”,说的就是“民”;等到达到极致,“可以俯察仰观天地万物”,那就是“辰”了。《论语》说“下学人事而上达天命”,“下学人事”说的就是“民”,“上达天命”说的就是“辰”。子辰要努力啊! 闻道:领会圣贤道理。 新沐者必弹冠,新浴者必振衣:沐,洗头发;浴,洗身上。弹冠,掸去帽子上的灰尘,整冠;振衣,抖衣去尘,整衣。出自《楚辞·渔父》:“新沐者必弹冠,新浴者必振衣。”王逸《楚辞集注》:“去尘秽也。” 然则:连词,用在句子开头,表示“既然这样,那么……”或“虽然如此,那么……”。 参赞:指人与天地自然间的参与和调节作用。 半涂而废始:即半途而废,比喻做事情有始无终。

    陆陇其在《钱子辰字说》中讲解了名与字的关系及其背后蕴含的深意。钱民,原名枢,字子辰。钱民闻道之后发奋读书,将原名“枢”改为现名“民”,同时也想把字“子辰”改掉。枢与子辰联系在一起,取自“北辰天枢”,寓意深远,很有内涵。改名之后,就成了“钱民,字子辰”,他自己觉得很别扭,因此来请教陆陇其。陆陇其认为,“名民,字子辰”,搭配在一起,很契合儒家的进学道路,不需要改。于是,陆陇其洋洋洒洒四百言,大讲了一通道理。他认为,“卑者,高之基也;迩者,远之则也。今夫天下之卑且迩者,莫如‘民’,而高且远者,莫如‘辰’”,“‘民’终乎‘辰’,圣学备矣”。他希望钱民继续使用“子辰”为字,按照《论语》《大学》等儒家经典的教导,由卑到高,由近及远,知晓圣贤道理,学做圣贤同路人。

    读朱子白鹿洞学规

    朱子《白鹿洞学规》①无诚意、正心之目,而以处事、接物易之,其发明②《大学》之意,可谓深切著明③矣。盖所谓诚意、正心者,非外事物而为诚、正,亦就处事、接物之际而诚之、正之焉耳。故《传》释“至善”,而以仁、敬、孝、慈、信为目。仁、敬、孝、慈、信,皆因处事、接物而见者也。圣贤千言万语,欲人之心意范围④于义理之中而已,而义理不离事物。明乎《白鹿洞学规》之意,而凡阳儒阴释⑤之学,可不待辨而明。夫子告颜渊“克己复礼”,而以“视听言动”实之,其即朱子之意也夫⑥!

    朱子《白鹿洞书院学规》没有诚意、正心条目,而是用处事、接物来替换,它阐明《大学》的意思,可以说是深刻而显明啊。所谓诚意、正心,不是在处事、接物以外要做到诚、正,而是在处事、接物之际需要做到诚、正。因此,朱子《四书章句集注》解释“至善”,以仁、敬、孝、慈、信等为条目。仁、敬、孝、慈、信,都是在处事、接物中才得以体现出来的。先圣先贤千言万语,都是想要让人的“心”和“意”限制在义理之中,而义理又离不开处事、接物。只要明白《白鹿洞书院学规》中的意思,凡是所有的阳儒阴释的学说,不用等到辨析就能明白了。孔子告诉颜渊“克己复礼”,而用“视听言动”来践行,这就是朱子的意思啊! 《白鹿洞学规》:朱子所著《白鹿洞书院学规》。 发明:启发、阐明。 深切著明:深刻而显明。出自《史记·太史公自序》:“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’” 范围:限制。 阳儒阴释:表面上阐述儒家学说,暗地里在宣传佛家观点。形容表里不一。出自王夫之《张子正蒙注·序论》:“故白沙起而厌弃之,然而遂启姚江王氏阳儒阴释、诬圣之邪说;其究也为刑戮之民,为阉贼之党,皆争附焉。” 也夫:语气助词。表感叹。

    白鹿洞书院在今江西省九江市境内,位于庐山五老峰南麓后屏山下,唐李渤读书其中,养一白鹿自娱,人称白鹿先生。因此地四山环合,俯视似洞,由此得名。南唐升元年间(937—943),白鹿洞正式辟为学馆,亦称“庐山国学”,后扩为书院,与湖南的岳麓书院、河南的嵩阳书院和应天书院并称为“四大书院”。朱子,即朱熹(1130—1200),字元晦,号晦庵,别号紫阳,祖籍徽州婺源(今江西婺源),北宋以来理学之集大成者,著名理学家、政治家、教育家。南宋淳熙六年(1179),朱子知南康军(治所在今江西九江),重建庐山白鹿洞书院,聚徒讲学。这是他一生中振兴理学、开创和健全书院制度的一块重要的里程碑。淳熙六年至八年,朱子任职于南康军期间,为兴复白鹿洞书院主要做了以下几件事:重建院宇、筹措院田、聚书、立师、聚徒、订学规(即《白鹿洞书院学规》,又称《白鹿洞书院揭示》)、立课程等。朱子兴复白鹿洞书院,是中国教育史上的重要事件,对后来书院的发展、学校的建设有着重大影响。

    《白鹿洞书院学规》是朱熹为了培养人才而制定的教育方针和学生守则。它集儒家经典语句而成,便于记诵。首先,它提出了教育的根本任务,是让学生明确“义理”,并把它见之于身心修养,以达到自觉遵守的最终目的。其次,它要求学生按学、问、思、辨的“为学之序”去“穷理”“笃行”。再次,它指明了修身、处事、接物之要,作为实际生活与思想教育的准绳。《读朱子白鹿洞学规》是陆陇其读了《白鹿洞书院学规》之后有感而写的短文,文中着重讲述了心意限制在义理之中,而义理又离不开事物,因此,诚意、正心蕴含在处事、接物之中,“盖所谓诚意、正心者,非外事物而为诚、正,亦就处事、接物之际而诚之、正之焉耳”,“仁、敬、孝、慈、信,皆因处事、接物而见者也”。陆陇其写这篇短文的目的在于让人们明晰阳明心学是阳儒阴释,以此“尊朱辟王”,光大正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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